幸运吖Ming同阿但君

《驯养》二

阿阿一朵小红花:



窸窸窣窣的声音,虫子叫的声音,莫关山皱了皱眉,想到晕前发生的事,马上就清醒了。


洞里光线灰暗,他仍是能看到自己身下垫的皮草上有几只虫子爬来爬去,当着他的面产卵。


他难受的爬起来,发现之前让扭脱的手脚腕关节全被合回去了,就算是这样,他起身的时候仍然能感觉到关节的疼痛,他能拾起皮毛时手都在抖。


竟然……被一个野人侮辱了,还是他最为厌恶的黑瞳族。


他爬起身来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,手上一片粘糊,他都不敢看自己后面是什么样子,不过他是三级战士,按体质来说应该会恢复的很快,否则普通人也糟不住被贺天那样折腾。


他蹒跚着脚步走出洞,还没出洞就闻到一股腥燥味,该死又落后的黑瞳族,把尿撒在门口,又挂着一只生肉腿,闻着自己的尿味有这么好吃吗!


他看着肉腿上面的牙印就想吐,上面还有苍蝇那种脏虫子在飞,他居然还啃的下去。


莫关山咬着牙,看到自己带出来的几个腰包全都被扔在角落,那里面的东西全都被翻过了,当然了,贺天是看不出这些是什么的,莫关山稍微收拾一下,把漏出来的香料和药口重新灌了,捏破仅剩几个的黑色珠子,把里面的水全都挤在了肉腿上,让你吃,毒不死你。


他摸了摸自己赤裸的身体,又气又恨的扯了旁边的宽大树叶挡住了下身,自从被见一教育后,男人们都不好意思露下体了,部落里的女人们就算是喂孩子也会找地方躲起来喂。


他的衣服,精心制作的皮甲都被那个野人穿走了,还有他的草鞋,莫关山想到方才身下垫的草,他又忍着洞口难闻的气味,走进洞里,来回两趟反里面的皮草都都捧了出来。


才见天日,皮草里的小虫子都惊慌失措的往外跑,莫关山又拎起来抖,仍旧是抖出不少虫子来,他皱着眉,手掌浮起火焰,把皮草内外都用火熏了一遍。


里里外外的折腾,连虫卵都被他烧死了,他抖了几下,搜着布包里反插着的骨针,又把干草搓细,马马虎虎的缝了个布裙和鞋子出来。


他听到后面有水声,穿着新作好的兽皮衣,往后面走去。


就算是要逃,他也不会像昨天那样慌慌张张的跑了,黑瞳族人有多狡诈,他们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鹰,连潜到水中的鱼都能看的一清二楚,他不会再犯傻了,至少他还不想惹怒这个残暴的家伙。


才被合上的关节还在作痛,莫关山坐在瀑布边的石头上,抬头感受了一下水气,然后颤抖着手伸进水里,初春时节,水都是由高山上的冰雪作下来的,温度很低,他为了镇痛,只能用冰水淹没关节和脚脖子,他一边打颤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杀了这个野人。


等手腕上的痛感麻痹后,他翻着草地,找着回忆中能给伤品消炎的草药,撅起屁股,自己嚼烂,沾着汁水洗了洗。


贺天拖着一只长着牛角却像是豹一样的动物回一,他看到洞口的边缘盖着泥巴,把他特意作的记号全都盖住了,难怪回来的时候都闻不到味。


而他的伴侣正坐在门洞穴上方,盘着腿在用草绳编着什么,两条蜜色的大腿正对着他,腰上盘着的皮毛挡的很严实,越严实他越想扒开,就像昨天那样摸着那肉多丰满的屁股,在上面留下几串牙印。


莫关山看到那家伙在下面对着他露出一副痴呆的样子,他加快手上的动作,拧好绳结,把那块他新编好的草垫子卷起来丢给野人,他自己则慢慢的从洞穴上面滑坐下来。


手脚没力,可是有力气,他都想揍那家们一拳。


不过这个黑瞳战士显然有深厚的大地血脉,他反抗的时候,击打到对方不是肌肉,而是坚硬的石头。


手背上的伤痕正在提醒着他,这家伙可不像他只有四级,他得慢慢来……首先,就是让那家伙不能再有吃掉自己的念头。


他勉强对野人扯了一个微笑,指着野人接住的一大捧草垫说:“这是垫子,垫在下面睡觉的。”他又指着被自己用树枝搭着架子晾晒的皮草:“这是睡觉垫在身上的,被子。”


也不知道这家伙听不听的懂上城的通用语……要是听不懂……他该怎么比划才好?


贺天看捏了捏手上的草垫,编的很密,草也压的很软,上面有烧灼过的痕迹,所以有一种淡淡的青草香,里面还编进了兽皮,至少睡起来不会嫌草垫太粗糙,还有那已经缝好的皮草,油光水滑的像他刚猎来动物时一样,上面没有了血味和怎么也赶不走的虫子。


贺天看着对面一脸警戒又有讨好笑容的莫关山,眼睛发亮,也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,这个伴侣即受的了他的大鸟,又会做这样多的好事,他真是太喜欢了。


这一定是神母的恩赐,等他想起自己的部落,一定要把伴侣也带回去。


莫关山骇了一跳,几乎转身想跑,他还是忍住了,虽然他一看到野人对他露出牙齿,就害怕自己会被吃掉。


他试着去把晾干的兽皮摘下,然后弯着腰把草垫子也拖回洞里。


才回了个头,就看到野人撩起皮裙,把他那长长的大雀雀亮出来,对着洞口就想嘘嘘。


才折腾了一天把洞弄干净的莫关山忍不可忍,他捡起石头砸向那人,野人伸手一抓,奇怪的看着他。


“出去!”莫关山指着后面他特意挖出来用来埋脏物的地方,他几乎是用赶的把贺天赶过去:“这里!以后,都在这里。”


贺天听懂了,他露出白牙,对伴侣自我介绍:“贺天。”虽然不记得别的了,不过名字是从出生就刻在灵魂里,所以他能顺畅的念出来。


莫关山看了他一眼就走,并没打算告诉他自己的名字。


贺天方便回来,跳进水里游了一会儿,还抓了好几颗鹅卵石回来给莫关山玩,他以为莫关山丢他是想玩石头。


莫关山饿了一整天,肚子都要凹进去了,他坐在门口等着贺天分食,对于食物这一点,大家都是有一个原则的,这个既然是贺天先猎的,怎么处置当然是贺天决定。他是不敢乱动的,哪怕他有更好的解剖猎物的方法,他也不敢打破这个原则。


他在一旁看到贺天的手变成石头,生生插进猎物的肚腹,哗啦一撕,肠子全都流出来,把地下的泥都浸透了。


贺天一边对他笑,一边抓着把皮剥下来,然后把动物颈边最肥嫩的一块肉递给莫关山。


莫关山接了一手血腥,他打算去后面的水里洗一洗,再烤干净。


他正要起身,贺天却拦着他,他的声音沉稳又干净:“不可以去,水里有东西。”他是不怕的,不过他怕自己的伴侣会被吓死。


莫关山愣了愣,我靠这货原来会通用语啊,亏他一直比划一比划去,担心不能沟通什么的。


他将就着用树叉着烤,然后从包里找出一块石头,在肉上擦了擦。


正准备下口,却看到贺天紧紧的盯着他,他心里叹了口气,把肉呈了上去。“你吃。”他再烤就是了。


贺天抓过他的肉,也拿过那块石头,舔了舔。




懒 的贴了,你们自己戳链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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